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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林·马泽尔:世界上身价最高的指挥家[图]

2008-02-20 00:00:00来源:北京文艺网    作者:

   

    2月23日-24日,指挥大师洛林马泽尔(Lorin Maazel)将率纽约爱乐乐团,在国家大剧院演出两场。诺曼莱布雷希特此前曾指责马泽尔“自高身价”,在再次接受采访时,马泽尔解释了其中原委。

    作者:诺曼莱布雷希特

    翻译:盛韵

 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7年前在慕尼黑一家宾馆里采访洛林马泽尔的情形。他走进大堂时步履轻盈,仿佛是在第一天上班的路上。他当时已经71岁,但看起来要年轻10岁,身材匀称,皮肤晒成健康的褐色,据说还能在网球场上激战三盘。他一边打量着我,一边暗自思忖:这次是敌是友?

  慕尼黑本来可能成为他事业的最后一站,在带领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走过辉煌的10年后,他本打算回老家的农场安享晚年,根据奥威尔的《1984》写一部歌剧,拉拉小提琴,或是在高兴的时候指挥一场音乐会。但是命运似乎不肯让他就此罢手。在一次指挥了阔别25年之久的纽约爱乐乐团之后,乐手组成的代表团邀请他担任音乐总监。

  接着是乐团执行总监扎林梅塔(Zarin Mehta,著名指挥家祖宾梅塔的兄弟)的游说,以及董事会的全票通过。然而在宣布任命的当天早晨,《纽约时报》的首席评论员却在文章中祈祷:“选谁都不要选马泽尔。”

  这对于接手一个大乐团来说并不吉利,甚至有人故意露出口风说马泽尔只是“过渡人选”。的确,纽约爱乐之前不与库特马祖尔续约的原因是他73岁已经太老,结果换上的人选一样老,签的还是短期协议。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乐团看来行事十分愚蠢,而马泽尔则一言不发,只是在媒体镜头前强颜欢笑。6个月后,他似乎很意外。“他们选我是认真考虑过的,我非常受尊重,而且和大家相处得很好。有些乐手的第一份工作还是我在其他乐团的时候给的,我们之间感情很深厚呢。”

  于是他很快就得到了一份稳定的合同,年薪保密,但估计在200万美元左右。“他们给了我5年的合同,肯定要比‘过渡人选’长。”他冷冷地说,“我说我宁可先签4年,两年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。这是个极大的挑战,我很荣幸大家觉得我够资格。”

  马泽尔签约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给98岁的父亲打电话。“他是个老派的土生土长的纽约客,对他来说纽约之外什么都不是。我在柏林、伦敦、维也纳都待过,他只是说‘哦’;但当我说:‘爸,你肯定想不到,纽约爱乐要我来工作。’他说:‘哦,这才像份工作…。…’”洛林马泽尔成名多年,人们很容易忘记他是上世纪50年代走上舞台的那批受过托斯卡尼尼熏陶的指挥家。他出身贫苦,在匹兹堡吸着炼钢厂的浓烟长大,父亲是个演员,战争时在军工厂上夜班。“我在匹兹堡交响乐团拉了3年小提琴,半工半读完成学业。当时斯托科夫斯基(Leopold Stokowsky)、威廉斯坦伯格(William Steinberg)、伯恩斯坦(Leonard Bernstein)、罗津斯基(Artur Rodzinski)、莱因斯多夫(ErichLeinsdorf)、坎泰利(Guido Cantelli)都指挥过我们,我学到了很多经验。我白天工作,参加了一个弦乐四重奏,也开独奏会;晚上从8点到12点去夜校学习经济、文学、法语和俄语。”

  意大利著名指挥家维克多德萨巴塔(Victor de Sabata)听马泽尔代人指挥了一场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一交响曲。“我当时很怀疑自己的指挥能力。他说:‘你怀疑也没用,这取决于你的学习。去欧洲吧,学点意大利语。’”于是马泽尔在1951年申请了福布莱特奖学金——“我一生中唯一讨来的东西”,并靠背诵了10页对话让考官以为他会说意大利语。多年后其中一位考官告诉他,当年他离开房间时兴高采烈,而正是这种21岁青年的野心帮他得到了奖学金。马泽尔说:“这改变了我的一生。”之后的10年中,他成为第一位在拜罗伊特登台指挥的美国人。萨巴塔邀请他去斯卡拉首演,克莱姆佩勒(Otto Klemperer)鼓动他与伦敦爱乐建立联系。马泽尔6岁时参加的第一场音乐会正是由克莱姆佩勒指挥,当他提起这事时,老头咕哝道:“看来我应该为你的事业抉择负责喽?”

  在克利夫兰和匹兹堡,他以精准到残忍的高要求和冷冰冰的工作风格著称。在维也纳,他主持了两年歌剧院的工作(1982-1984),结果被谋求私利的政客和小报无情地攻击,指责他取消了维也纳最受欢迎的歌剧,而马泽尔坚持他只是想保证排练达到标准。当他没能继承卡拉扬在柏林爱乐的职位时,便恶狠狠地瞪着乐团说他以后决不会再指挥他们。他在音乐这一行里的强硬作派,既提高了指挥的薪酬标准,也提高了乐手的平均水平。

  “无论何时我被要求引导音乐的命运时,我总是全力以赴。从来没人像我这样从16岁开始就如此努力工作。我从来没有同时指挥过两支乐团,而这种风气在业内司空见惯。乐手们必须尊重指挥,指挥也必须尊重乐手。我曾经当过乐手,所以我必须尊重他们。”

  我们谈了一个小时后,他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,“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?”

  “我会尽力的。”我回答。

  “如果你坐在我的位置上,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坐在这里跟你聊天。你只会写些我赚多少钱之类让我不高兴的事情。”

  我其实多半预料到了这一诘问。我在马德里的出版商告诉我,之前马泽尔在马德里的时候,记者们采访时引用了我书里的章节。我曾指责他自高身价,给整个“古典经济”带来压力。但是,马泽尔并没有选择正面冲突,而是详细地解释缘由。他表示,在纽约只要5分钟就能谈妥费用,古典市场是有行价的,他就是其中的最高价。他缴税、做慈善、帮助年轻人。他考虑过行业的压力,但不会通过降价去减轻压力。

  这从一位白手起家的音乐家的角度来说无可厚非,他甚至为了支持父亲的佛教信仰而一次性捐出了大部分财产。洛林马泽尔是一位复杂的艺术家,他在过去半个世纪中的角色还无法盖棺定论,因为有太多不为人知的隐情,更多的则有待于时间的沉淀。

  我能够确认的一点就是,马泽尔不论从音乐上还是性格上都比以前温顺。用他自己的话说:“有些人越老越愁苦,我是越老越怡然。”

   (编辑:全炯)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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