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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乐夏2》:油腻和诗意,同样的中年为啥不同命

2020-07-30 11:08:22来源:北京文艺网    作者:

   
7月25日,《乐队的夏天》第二季(以下简称《乐夏2》)终于播出了。而上一季节目的“出圈”表现确实为新的一季带来了更多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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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7月25日,《乐队的夏天》第二季(以下简称《乐夏2》)终于播出了。而上一季节目的“出圈”表现确实为新的一季带来了更多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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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赛制升级,第一期上下两集就淘汰了5支乐队。其中有出道20年的水木年华,还有用海丰话演唱的五条人。《乐夏2》的两大热点就集中在他们身上。


  同是由中年成员组成,同样是被淘汰,水木年华被乐评人说“油腻”,但五条人却被宠上了天。


  此间差异是如何产生的?热点背后又暗含着怎样的创作命题?到底是前辈不够上进,还是后辈心存偏见?


  “前浪”如何与“后浪”对话?


  如果说第一季《乐夏》,是以“前浪”为主力带动“后浪”,那么这一季从开始,后浪就占有改天换地的压倒性势力。


  成立三年的霓虹花园和白皮书,成立一年的白日梦症候群、福禄寿和Mandarin……这些年轻乐队很多都是科班出身,专业出挑。对照之下,以中年团员组成的乐队,确实有些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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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持续亮相的还好,像五条人一样,阿茂和仁科坚持走着他们的“塑料味”路线。难的是那些曾经战绩显赫而今悄无声息的,久寂之后重出江湖,总会被问两个问题: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,你准备怎样和新的时代对话?


  前一个问题能够快速拉近彼此的关系,而后一个则一把将人拉回现实。而这一切都是水木年华来到《乐夏2》后所要面对的。


  为什么2010年前水木年华很火,而现在无甚声量,团队成员卢庚戌也很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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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这个不用回避,就是过气了。”演出完毕,卢庚戌和另一位成员缪杰站在舞台上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他们不仅不油腻,甚至还有些木讷和生涩。


  成立于2000年,曾登上央视春晚舞台,有如此资历的水木年华可以说是内地知名度颇高的民谣组合,他们参与了中国校园民谣的发展,见证了华语流行音乐的变迁。


  但辉煌属于过去,唱着“青春再见吧,那放肆的幸福,那无尽的忧伤”的水木年华,风格依旧,但总归欠缺些新意。


  与同场竞技的“前浪”相比,他们少了敢于打破过去的行动。和同龄的乐队相比,他们也没能打动在场的年轻观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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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,水木年华跟当下观众的对话失败。


  淘汰的又不只他们一支乐队,五条人也有同样的结局。


  登台之前,他们同样面临两个疑问:为什么五条人只有两个人,为什么仁科穿着人字拖就上台表演了?


  仁科穿着皮衣,阿茂穿着花衬衫,大声疾呼,“我们宁愿土到掉渣,也不俗不可耐。”他们以日系的脸庞和夜市的腔调唱着充满市井气的歌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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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场后临时改歌,让节目团队乱作一团,现场调度混乱谈不上现场效果,没有歌词提示,观众听不懂自然难有共鸣。


  但事实上,五条人表演结束时,他们的精彩才刚刚开始。


  自封为“农村拓哉”“郭富县城”的仁科,开始了他的脱口秀表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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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听不清歌词?仁科没有长篇大论一本正经地解释,他以“请大家买唱片”一句话简单回答。


  当马东提问五条人的表演风格,试图将失控的节目拉回到既定轨道时,也被仁科以“有空打电话给我吧,我晚上睡不着。”干脆回应。


  我想在频繁抱臂间,仁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和不安,毕竟没有事先沟通而临场换歌给节目组带来了不少麻烦。所以还没有公布投票结果,五条人的两个人就要匆匆离场。


  他们知道淘汰结果后脸色未变,依然洒脱,嘴里嘀咕着“这个没问题”离开。


  临走时还不忘安慰“生无可恋”的导演说,“没关系,我觉得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。”临时换曲确实不对,但如果结合音乐人的洒脱和随性来说,可以理解。


  诗意是中年人的重要气质


  五条人段子手式的不断抛梗的沟通方式击中了当下观众——因为对人感兴趣,而去了解他们的音乐。


  一条视频曾拍过五条人的演出现场,半个小时的时长里,有20分钟都是仁科在和你唠嗑,当然还有偶尔发言的阿茂。


  《乐夏2》中没有回答的问题,在唠嗑中都可以找到答案。比如五条人坚持用讲故事的方式来创作,用近乎白描的方式写底层人物。那些在城乡之间游走而卖力维生的人们,那些打工仔的哀愁与喜乐在他们的词里、曲里落地生根。


  诗意在吉他声里,也在听不懂但感觉离我们很近的歌词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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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实上,那首为人熟知的《阿珍爱上了阿强》,就是五条人的作品。


  “阿珍爱上了阿强,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,飞机从头顶飞过,流星也划破那夜空。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,但是爱情确实让生活更加美丽。”


  简单的六句话勾勒出打工仔的爱情,简单到就像是主唱仁科,双臂环抱、偶尔做出手势,也像他们在《乐夏2》演唱的那首《道山靓仔》,唱的是一个穿拖鞋、不剪头、骑破单车的“靓仔”。


  说回到水木年华被嘲“油腻”,郑钧打抱不平说是受制于校园民谣的类型,也有参赛乐团表示是因为“有听老歌就是过时的偏见观点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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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倒是觉得,不在于说老歌过时了,又或是听老歌的人就过时了。


  谁都不能否定你曾经的好,但是照办过去观众多半不会买单。


  作为一个创作者,找不出某种叙事方式、情感表达的方式来描述这一切时,他在跟当下观众对接时是失语的。


  “青春”“亲情”等等是永远的创作母题,由三姐妹组成的福禄寿乐队写给外婆的歌,以竖琴、键盘,柔中带刚的方式唤起观众共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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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音乐人的艺术生命


  在《乐夏2》中,水木年华强调这次不再唱成名曲《一生有你》,而选择歌曲《青春再见》。


  这首歌出自2013年卢庚戌导演的电影《怒放之青春再见》,歌词以“青春再见,不是失去,而是放下。再见青春,是第二次的启程,梦田之心,永远怒放”为主体,曲调部分引用了意大利歌曲《啊,朋友再见》的歌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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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歌曲有那个年代的惯用旋律,但放到现在不免有距离感。这让人想到音乐家、作家常被问到的那个问题:艺术家的创造周期通常比较短,就像青春期一样短暂易逝。


  毕竟,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滚石乐队主唱米克·贾格尔一样,70多岁还在台上活力四射。


  在内地,由窦唯、张楚、何勇组成的魔岩三杰,他们的辉煌属于90年代。水木年华的辉煌也许是00年代。


  张楚在《十三邀》中表示,自己最喜欢那个年代的采访,记者跟他们混成一片称兄道弟,最重要的是人很容易走到一块。水木年华也曾引起大批青年对于青春易逝的怅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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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现在,观众的欣赏口味更加多样,想要唤起大多数的共鸣也并不容易。


  而哑口,也就成了最真实的反应。


  要知道,他们可能只属于那个年代,对于青春,每个人都不要过度迷恋。


  五条人把生活带到节目里,和大张伟化成“塑料味”的同派创作,进而迅速完成综艺人设。而其他人们,都尽力以实验性对接观众。


  水木年华淘汰了也没什么。毕竟“万人空巷”的场面很难重现,朗朗上口的旋律并不再有普世价值,而辉煌属于“正青春”的创作者们。


  (编辑:夏木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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