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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电影与时代病》自序 

2009-04-03 02:32:40来源:花城出版社    作者:

   

作者:王小鲁

    本书收取了我两年来撰写的与电影相关的文章。其议题多是源于自己在电影观摩中的感发,或是我参与电影活动后心绪的纪录。也有一些是对局部影像历史进行了相对系统的考察。在书的第三辑,与导演、评论家的访谈对话部分,其展开的话题有针对电影形式风格的,有针对创作者之文化心态的,另有一些是针对电影制度空间和接受空间的。我期待这些现场的纪录在未来能具有一种档案的价值。

  我为书取名“电影与时代病”,有朋友问我为何有这样的命名。我并不想从电影理论里寻找这个说法的合理性,另外,这也是一个逃避:如果我要在理论史里追溯根源,那么这里又须我花费一番笔墨,对这个修辞行为进行一番辩护。我在此只愿意说是借助于自己的感性经验,知道电影的确能反映外部世界的问题,也能反映内在领域的问题,能借助电影去诊断电影客体——社会的问题,也能诊断电影之创作主体的问题。“时代病”可以退一步来说,就是时代问题。

  但又何必贯以时代之名?多年前我读缪塞《一个世纪儿的忏悔》,非常喜欢他的总体性的叙事视野,缪塞把个人的忧伤描写为普遍的,还提出“世纪病”的说法,这都十分地激动人心。但如今时代风尚已然不同,人们更为追求细碎的知识,“时代病”的命名会被看作是来自于一种不恰当的、过分强烈的组织混沌的愿望,因为这个时代据说已经成为无中心的碎片了。果真如此?

  荣格曾批判“时代精神”,但他还是承认某个时代可能会有一种“情绪倾向”,而另有人认为,历史时代经常会产生一种对现实的生存姿态,这个姿态具有一定的普遍性,“它将分散的参与者纳入一个更广阔的智识趋向或者运动中去”(Stepgen Eric Bronner)。

  如此,我相信虽然时代已经被强烈地改变,多元化、散点式的生存是既存事实与未来的趋势,但是隔得时间愈为久远,我们回头望去,一个时代就愈能呈现某种相对统一的精神气质。而具体到本书,里面所收集的文章及其所描述的客体,其实多是零散地存在着的,而我其实也没有做更多的理论整合,但我相信隔得时间越远,它的某种统一性会更加得到显示,包括我的文本书写的或好或坏的方式,都会逐渐被拉到远景,而更为具有一个相对清晰的轮廓。

  这就是此书命名之来由的大概。而今我在此写这篇短文,为我的文章进行定位,其实是有点困难的。这些文章涉及的问题,能外在地显示我的视野,而我又如何自我评价其中行文的品质呢?

  集子中的文章多在媒体上发表过,但不是在有特定学术规范的核心期刊,也非在日报的电影版面上,而是大多在周报上,比如办报思路开放的《经济观察报》,再者就是在一些我所认同的同仁们主办的有民间性质的专业网站上,比如《电影杂志》(filmagazine.org)。在此感谢他们,能让我重新使用这些文字。周报写作与日报写作不同——有人曾对此进行过文化分析,与核心期刊当然也不同,这决定了我的写作的面貌。反过来说,其实也是我的个人志趣,使我能与它们有更多的合作。

  在语言追求上,我有意识地期望在专业性极强的电影解读之外,寻找一种大众语言。一个学科的研究需要专业性强的表达,但有些如天外来客般的行话,对于专业者来说也许都难以开启心智,不能帮助领略电影胜境。我希望我的文章在大众语言和专业性之间有一个协商性,更希望我的语言有一个明晰的特点。明晰性当然有好处,也有它的弊端,“水至清则无鱼,生命的幽深处,自然是有烟有雾”(叶威廉),但以明晰的语言去呈现与界定那混沌的不确定的客体,对于我来说可能更是一个有挑战的工作。[NextPage]

  这些年来我撰写文章,下笔时越来越谨慎,尤其是在与创作者有了更多交流之后。这并不是说我要为某些熟人避讳而丧失独立性,我知道独立不是盲目的,有的人可能十分独立地撇开文本去犯错误,十分豪爽地提供不恰切的知识(包括我自己)……是对创作过程的了解提示了我在观看过程中所可能忽略的东西,而它们没有进入我内心并不是因为我不熟悉创作的幕后故事,却是因我的粗疏和不专心,或者是我还没有更深入地去了解、去适应电影的新的传释方式。一次新的创作被否定,有可能是创作者传意过程的不成功,也有可能是缘自于解读者本身的贫瘠和排他性气质,这造成释意过程中的保守性。所以我现在写文章,提醒自己不要太卤莽。我尽量小心翼翼地写影评,即便如此,肯定仍然有很多不恰当的地方,在此,我希望能得到读者的批评指正。

  这篇序言本来是由郝建老师来写的,但由于时间仓促,只好由我自己临时写上几笔。在此还是非常感谢他,也感谢他多年来的指教。同时也感谢《电影杂志》(filmagazine.org)的崔红女士和《经济观察报》的仲伟志主编,感谢我的采访助手倪敏聪,感谢李小宁、马卉为我的版式和封面提出过很好的意见,感谢旅美艺术家李小镜,为我的封面提供了《夜生活·2003》(Nightlife2003)的一次性使用版权,他的作品中将人像以数码技术进行了改造,使人有了兽的形状,这给我的直感是其中埋藏着本我与夜的关系,更使我想起电影、黑暗、潜意识的释放、欲望之流动的多层关联,因此以它做封面,我认为是契合的。感谢花城出版社的编辑张懿女士,她的工作效率很高,我们之间也有很顺利的沟通,感谢思想家和出版家林贤治先生,多年前似乎他就跟我谈过他希望出电影导演访谈之类的书,这本书似乎无意中应合了当年模糊的约定。当然还要感谢书中的采访对象,以及为我提供照片的朋友们,他们的名字多已出现在书中,不在此一一列举。

 
   (编辑:林青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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