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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安忆:年轻作家应尊重前辈

2008-07-23 13:37:48来源:新闻午报    作者:

   

  王安忆:“发廊童话”是灰姑娘传奇    呼吁年轻新锐作家对前辈应有基本尊重

  近年来小说作家参与舞台剧创作的例子屡见不鲜,冯骥才、莫言、周大新等的作品都曾嫁接舞台,有的甚至亲身上阵一试身手。继话剧《金锁记》获得强烈反响后,著名作家王安忆根据托马斯·哈代的中篇小说《挤奶女的罗曼史》改编的话剧《发廊童话》也将于8月9日起上演于上海话剧艺术中心艺术剧院。

  昨日,王安忆亲临排练现场,阐述了创作该剧的初衷。对于一些不同意见和争议,王安忆欣然接受,坦言自己是“比较书斋型的”,对于“发廊生活”的经验的确不多;但她也强调现实经验是创作的一个部分,从身边收集信息加以自己的想象,写出的作品不见得比“亲身体会”来得差。

  1.说“童话”

  体会不多要靠想象

  发廊或许对很多生活于市井的人来说非常熟悉,但对于像王安忆这样“书斋型”的作家来说,体会就不那么深刻了。昨日,在被问及是否时常出入发廊,或有否为了这部“童话”前往体验生活时,王安忆表示,由于生活习惯的原因,自己对于发廊的体验很有限,仅有的几次“误入”,也因发廊妹们拙劣的技术而草草收尾。但她坦言,这并不影响她的创作:“其实现在发廊几乎可以说是深入上海市民的生活,只要你留心一下,街头巷尾哪怕是犄角旮旯的弄堂里都有或大或小的发廊,我虽然不常光顾,可是我身边还是有很多朋友常去,要获得这方面信息并不困难。”

  说起对于“发廊生活”的描写,王安忆表示基本靠“消息”和“想象”:“《发廊童话》是我根据托马斯·哈代的中篇小说《挤奶女的罗曼史》改编的,这部英国小说中描绘的挤奶女的生活场景,和我们上海的发廊妹很相似。有了小说打底,改编起来还是很顺手,并没有太多障碍。”
 涉及风月但不情色

  都市中形色各异的“发廊”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,而“发廊”一词的概念也因其不同的服务群扩大了范畴。当被问及《发廊童话》中的发廊,是否有特殊含义及如何把握其分寸时,王安忆表示:“我写的发廊还是比较单纯的开在社区里的洗头店,没有什么情色服务。只是可能店中小妹的技术一般,顶多满足一些平民消费的要求,而剧中女主人公妙妙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‘洗头妹’,所以她和大款的故事才被看做是现代‘灰姑娘’的传奇。”

  虽说王安忆的出发点很单纯,但也有人提出因“发廊”一词概念的延伸,会否有观众会因为这个名字而带着“有色眼镜”来观赏作品,从而导致心理上的落差。对此,王安忆笑说:“如果观众抱着那样的心态进剧场,恐怕他要大失所望了。当然这部戏里也不乏风月,但是肯定没有情色故事,因为我本人还是比较倾向于纯洁一些的东西。”

  2.论争议

  承认有缺陷和不足

  由于对张爱玲《金锁记》的改编获得了认可,大家对《发廊童话》也甚是期待,在不久前召开的“2008上海文广集团重大选题论证会”上,这部“现实题材作品”被苏童、叶兆言、黄建新等作家广为看好,但也有人提出,“发廊”作为城市发展的产物,攸关利益博弈及淘金梦想,作品中对这两方面缺乏表现力,与真实生活存在隔膜。

  对此意见,王安忆虚心接受,她表示:“我的确是一个书斋型作家,尤其对于‘发廊’产业涉世不深,作品中的有些处理脱离实际是可能的,但是任何舞台作品都是有艺术加工的,真的生活在‘发廊’的人也不见得能写出客观的作品。”

  作品从来都是褒贬不一

  谈起外界对于《发廊童话》的争议,王安忆豁达地说:“我从来就不是那种被一致看好的作家,我的作品也是褒贬不一、反响各异,存在批评很正常。”而在被问及写小说和当编剧哪个更赚钱时,王安忆笑说,“当然是编剧更赚钱,小说的稿费向来不高,何况我也不是畅销书作家。”但她坚持并不会因为两度涉足话剧,就改往影视编剧发展,“小说毕竟是我的本行,我还是写小说的时候比较享受。”

[NextPage]      3.谈改编

  功力不够无法原创

  两次涉足话剧都拿别人的作品开刀,王安忆对此说道:“我觉得作为一个编剧,我的功力还远远没达到能原创的程度。”王安忆坦言在话剧领域,自己只是一个学习者,虽然她的父亲是话剧导演,自己从小耳濡目染,对舞台也不陌生,但要原创一部话剧还不够火候,“我必须要借一个核,才能完成一部舞台作品”。

  此外,创作风格偏温情、不擅长“太过强烈的情感冲突”,也是王安忆迟迟不敢尝试原创的原因。她说:“从我的小说就能看出,我的作品风格还是比较温和的。我不太善于把握那种大起大落的感情,我比较喜欢不言而喻的微妙处理,但这些只适合小说,舞台是要赤裸裸的,是要疾风骤雨的。”

  当被问及如果遇到自己特别中意的题材,是否会考虑原创一部话剧时,王安忆直言:“应该会考虑吧,不过如果真的能激发起我创作欲望的题材,估计到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先写成小说。”至于此后会否改成话剧,她笑说,“改自己的作品很难下手,你看我都是拿别人的开刀。”

  “金锁”给我很多经验

  无论是被改编的《长恨歌》,抑或是自己改编的《金锁记》,王安忆对于导演的二度创作都没有任何干预。相反对于导演提出的因为舞台技术原因需要更改剧本的要求,她都是一口答应:“在舞台方面,导演比我有经验得多。写小说的时候我的状态很松弛,因为小说是没有空间限制的。可是在写剧本时,我就必须考虑它在舞台上的实行情况,比如写的时候,必须考虑场次与场次之间的转换时间。剧本的限制性强,首先是没有描述只有对白,其次是要在一个相对固定的空间,这些对于我而言都是很大的挑战。”

  相比前一次改编《金锁记》时遇到的困难重重,王安忆在操刀《发廊童话》时心中更为有底:“小说和戏剧真的很不同,比如小说中可以允许某个人仅仅作为符号出现,你可以暧昧处理,舞台上就不行,你必须给每个人一个背景交代,大小人物都得有戏。就像之前我改《金锁记》时,戏份就一股脑集中在‘曹七巧’身上,后来不得不重新改。这次吸取了教训,导演吕凉让我设计单一场景,然后逐个安排人物上场。”
 
  【焦点延伸】

  年轻人对前辈挑战应限于作品

  韩寒、郭敬明等80后代表作家,向来以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闻名,而他们“炮轰”一切能炮轰的作风,也成为了这代作家的典型标志。日前,韩寒又在湖南卫视一档电视节目中“炮轰”众多文学大师,称老舍、茅盾、巴金等人的“文笔很差”,“冰心的完全没法看”……对于外界这些沸沸扬扬的口水仗,基本不上网的王安忆很是茫然,但谈起年轻作家的这些行为时,她坦言:“年轻的新锐作家总是急于和传统划清界限,这是可以理解的,我们年轻时也常常希望能有所突破,但这种‘挑战’应当仅限于作品讨论,对于前辈作家还是应该有基本的尊重。”

  对于如今正处于创作旺盛期的80后作家,王安忆表示:“他们这个年龄应当是创作的全盛时期,正是出作品的时候。而这一时期的作家对传统作品抱有不同看法很正常。我们在这一年纪时可能也会说类似的话,只是在我们那个年代公共空间很狭小,你可以在家里发泄,但不会作为一个公开的言论。如今公共空间无限放大,网络让一些私人的发泄成为了公众的读物,这些无谓的口水仗也就多起来。”

 (实习编辑:马妍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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