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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读克拉考尔(十二)

2010-01-14 10:25:53来源:北京文艺网    作者:

   

作者:齐格弗里德·克拉考尔(德)

  可是,大众装饰激发审美愉悦,克拉考尔在魏玛时期也同意其“合理性”。他的确曾经将之视作某种现实的表白,甚至比对那些“伟大的”、“崇高的”、艺术的创作评价更高,后者“以陈腐的形式培植过时的高尚情感”。“外在性”似乎比基于“内在性”和“个性”的美学概念更足取。尽管大众文化(如旅行和跳舞,克拉考尔在《大众装饰》的另一篇重要文章中曾有分析)的某些症状由间离机制引起,却仍忠于自身:“尽管物化的形式各有不同,却都表露出释放压力和对救赎的渴望。”因此,群众的形象根本是含糊的,他们是由资本主义引出的去神化(与对“万能自然”的浪漫主义崇拜及与此相关的神话思想决裂)的表现,不过还只是局部的、扭曲的。克拉考尔认为,“大众装饰表现为伪装在抽象外衣之下的神话崇拜。”在克拉考尔看来,理智在神话的破灭中扮演着重要角色,但是资本主义体制的“理性”是“灰暗的”,因为“它能提供的合理解释不是太多而是太少”,无法令自身区别于对“人之基础”的充分理解。针对资本主义的合理化进程,克拉考尔提出人文主义理性。

    克拉考尔在《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》中彻底放弃了这种开放性。“装饰性构图”、“装饰性图案”以及对人的几何化处理(见对朗的影片《尼伯龙根》的分析),如今只余下负面价值(因为将神圣的及神话的维度物化、非人化并予以重建)。作为其标志的是根植于前资本主义时期朦胧的人文主义,它们已经丧失了资本理性带来的新奇性、复杂性和矛盾,以及在其强迫下完成的社会和文化变革。克拉考尔——埃尔塞瑟(Elsaesser)所言不差——和本雅明在“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”(“The Work of Art in the Age of Its Mechanical Reproduction”,1935)中的观点相同,不过没有“机械复制”概念的“错综复杂”罢了。

   

    《从卡里加利到希特勒》为分析电影与社会间的关系所做的贡献已得到公认。不过,重读本书会揭开一套不同秩序所具有的新奇性和生产性,若无引言章节的暗示,这套秩序叫人惊讶。图像学方法在书中的运用远胜于主题阐述带给读者的预期。

    克拉考尔始终在说明一部影片与历史情境、社会趋势或心理状况的关系,不单从主题的角度,也从特定形式和视觉图形的角度。图像学母题的连贯性确保了正文各部分之间的联系。即使当他不得不依赖二手资料,克拉考尔还是会谈及形式的和图像学的元素以及“内容”。这些形式是他进行符号意义、潜意识含意和症候功能分析的基础。他分析《卡里加利博士的小屋》,并认为在《柏林》与《M》之间存在连续性,作为“混乱的象征”的圆形物和螺旋形母题因此被选中承担起了核心功能。市集的布局(无政府状态的表现)在他对《卡里加利》和《蜡像馆》(Wachsfigurenkabinett)的分析中占据主导。在《瓦妮娜》(Vanina)中,无尽的宫廷走廊支持了他的阐释。在《疲倦的死》(Der M de Tod)中,则有狂欢游行和填满画帧的墙的影像。在《街道》(Die Strasse)中,充当混乱符号的是某个标记的生物形态影像,或是人行道上的波浪线。克拉考尔对某些母题——与人的形象分离的脚、警察协助某人过街或是男人把头俯在女人的膝头——的确认,使它们成为魏玛时期电影的圣像。

  (实习编辑:崔婷婷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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